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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折颜X紫胤】【楚留香X花满楼】折子戏【章十九】看花回【张智尧水仙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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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章已经很甜了,可是有人说,香帅活该单身一辈子,emmmmmm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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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留香眼疾手快,一把扶住了丁枫道,“丁兄,怎么了?”
只见丁枫身体一颤,口鼻中涌出黑紫的鲜血来。
——竟是种极为烈性的毒药。
楚留香出手如电,连封了丁枫胸前数道要穴,沉声道,“丁兄先沉住气,只要毒未攻心,就仍有的救。”
丁枫摇了摇头,勉强道,“太迟了……我原看那些证据都指向我时,便知有这样一刻……幸而香帅信我,虽死不枉。”
楚留香的神色变了变,低声道,“丁兄不必如此说……我毕竟也曾怀疑过你。”
丁枫微微摇了摇头,却并不介意楚留香所言,黯然道,“这正是人之常情……至少香帅不愿冤枉于我……只可惜,老母在堂,我已不能尽孝,此生正如浮萍……唯盼香帅能将我的骸骨带回故乡……”
楚留香握了他的手,缓缓道,“你放心。”
于是丁枫便闭了眼,脸上浮现出一个淡淡的笑容,身体却慢慢变得僵硬。
他笑得极淡然,极亲和,极体谅。
楚留香的心中,却仿佛翻起了惊涛骇浪。
他一直认为,最有可能练过“朱砂掌”的,是丁枫。最有机会杀人的,是丁枫。最有动机杀人的,是丁枫。连那件血衣也是丁枫的。
凶手简直必须是丁枫不可。
然而此刻,这嫌疑最大的人却突然死了,甚至临死之前,还对他的错判如此体谅。
长久以来,他一贯认为,自己为人虽算不上好,但也绝不算坏,每次遇到匪夷所思的事件,也都尽力去减小伤亡,还原事情本真的面目。
可自己依然会错判得如此离谱。
谁能保证没有害人之心,人就不会做出害人之事来?找到凶手之前,究竟还有多少人要无辜死去?
张三素来知楚留香为人,知道他已走了心,便在一旁劝慰道,“丁少侠的死,并不是香帅的错。”
楚留香放下丁枫的尸身,淡淡道,“你何必这样替我开脱?我可一点也不冤枉。”
说完,他偏过头去看花满楼,站起身直接拿过他手中的酒杯,将杯中酒一口饮尽,说道,“花兄,金姑娘,情况特殊,这酒断不可再喝了。”
花满楼的酒量不佳,已有七分的醉意,朦胧间听到楚留香说话,轻轻点了点头。金灵芝却是个中好手,只微醺道,“我跟花满楼喝酒,关你什么事?你不让我喝,我却偏要喝个够。”
楚留香淡淡道,“方才并没有人有机会给丁兄下毒,他却中毒而死,那毒应该本身就在酒杯上,酒浸之后化开,才会令他中毒。若酒杯有问题,那么其他餐箸杯碟皆有藏毒的可能,眼下最妥当的做法,便是不要再饮酒。”
金灵芝仍不服气,她本就是个越点越旺的脾气,抬了眼去看楚留香,却见他已勾了唇角,不怀好意道,“我的脾气不似花兄好,金姑娘若再与我僵持,我便不再多说一字,直接送金姑娘去海水中醒醒酒——信或不信,皆由姑娘。”
江湖中皆道,楚留香言出必行。金灵芝瞪着楚留香,却实在不想被丢到海里去,一旁的公孙劫余看了一会,笑道,“那我师徒送金姑娘回房歇息,香帅放心。”
钩子长看了丁枫的尸身,颇惭愧道,“也怪我不该怀疑他,现在正该去货仓挑一具棺木,将丁兄的遗体妥帖收殓了。”
张三在一旁道,“你拖着个箱子不方便,我来帮你。”
楚留香点了点头,伸手过去搀了花满楼起来,轻声道,“花兄,我们该回去了。”
花满楼醉的有些深,听到楚留香开口,习惯性的侧耳过去,听清他讲话后,微微点头应了声,只是站起来的步子仍有些虚软,楚留香叹了口气,揽了他的腰将人扶得更稳些。
金灵芝本正要起身,却正抬眼看到这一幕,嘴唇无声的颤了颤。
——为什么楚留香同花满楼说话,花满楼并不去看他,而是侧耳过去,他不习惯用眼睛看人么?
——为什么花满楼的目光,从来看不出情绪?为什么他眼中,从来没有自己?
难怪自己一直觉得,是哪里不对劲……
她突然想到了些什么,却没有开口,只恨恨推开一旁想扶自己的白蜡烛,踢翻了一个坐凳,回自己的房间去了。

众人这顿饭吃的匆忙,散去得倒也很快。楚留香搀扶着花满楼回了房间,到榻上躺下,看他白皙的脸颊染上一片嫣红,素来自若的神情少了些端重,先前就知道他是醉了,却想不到后劲起来,更是迷茫了三分,竟拉着楚留香的袖子不放,低声道,“楚兄,我们这是在哪儿?”
楚留香叹了口气,道,“自然是回了房间,你既然知道自己酒量不佳,便不该逞强去饮酒。”
花满楼今年虽已过了二十岁,喝醉过的次数却屈指可数,每每极罕见那一两回,也都是父兄将他好生安置下来,关心之余,往往都会数落上几句。故而来去间已经成了习惯,懵懂间倒多三分乖顺的解释道,“不是逞强……是答应了金姑娘在先……”
楚留香看他这神色倒可爱,忍不住问道,“那你为什么要答应与她喝酒?”
花满楼颦了眉,似乎在想这件事,断断续续道,“我一出房门,便遇到了金姑娘……她……她……”
话题虽然说起,却记不太清楚了。花满楼将手中的衣袖拉的更紧一些,软了声道,“楚兄……我困了。”
楚留香听得一愣,怎么好端端的,倒变成自己逼问他一样了,道理没处说,心却先被他说的软了几分,试着去抬了下自己袖子,花满楼仍攥的紧,只得无奈缓声道,“好好好,困了睡就是,左右花公子运气好,不必记挂那些烦心事。”
花满楼嗯了一声,闭了眼睛规规矩矩的睡了。
张三从外面回来,正看到花满楼躺在床上睡着,叹道,“花公子这酒品倒好,只要肯好好睡觉,便算是很让别人省心了。出了这么些事,连我都想干脆喝醉了算了。”
楚留香淡淡笑道,“不如我们搬来几坛酒,一起喝醉了,明日早晨醒来谁活着便是谁的运气,也算不错的主意。”
张三干笑了两声,问道,“我随便说说而已,香帅现在觉得,这些人中哪个才是凶手?”
楚留香叹道,“我真是不想认为任何人是凶手了。”
张三道,“可这么等着总不是办法,尤其大家都分散着,给人钻了空子不是更不妙?”
楚留香淡淡道,“你说的不错。”
说完,见花满楼仍未松手,楚留香也不想与他僵持,随手将外衫一解,盖到他身上道,“我现在去别处看看,你在这守着花满楼,不管外面发生些什么,你都不必出去。”
张三还没说话,便看楚留香风一样离开了。这时候已经入夜,船上海风颇凉,他竟还把外衫留下,张三走过来在旁边的桌边坐下,眼尖的看到花满楼似乎是在握着一边袖角,这才恍然大悟,笑着道,“花公子啊花公子,你倒是好福气,我们香帅以前,可真真不会如此的。”

楚留香出去之后,便直接去敲了公孙劫余房间的门,待门开了,只见他一个人在里面,叹了口气道,“前辈倒是胆识过人,现在这时候,还愿一个人落单。”
公孙劫余看他改了称呼,惊讶道,“香帅已知我是谁?”
楚留香淡淡一笑,道,“先前有事回了趟船上,蓉儿跟我说,‘白衣神耳’英万里英前辈来过,正要到这观海镇查案,我才知道有这么一桩事,但真正看来倒发现,蓉儿的易容术是越发精进了。”
英万里大笑道,“这几位红颜知己,各个皆是曼妙过人,香帅当真是好福气。”
楚留香这话听的太多,只轻轻笑了笑,不置可否道,“不知道英前辈之前和钩子长聊过之后,可有什么收获?”
英万里道,“只知道了两件事,第一,他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。”
楚留香惊奇道,“英前辈此来除了蝙蝠岛一案,还有别的人要找?”
英万里道,“不错。两个多月前,开封府出了一件巨案,自关外押解贡品上京的镇远将军,突然在半夜被人取下了首级,准备进贡朝廷的贡品也不见了,随行一百二十余人,不曾留下一个活口,只有一个侍妾侥幸活下来,听过那凶手的声音。”
楚留香点头道,“英前辈过耳不忘的本事天下皆知,这件事交给英前辈,最合适不过。”
英万里叹道,“可惜我与他相谈甚久,虽然确定了他就是那贼人,却也同时确定,钩子长在海帮主罹难时,绝不会是凶手。”
楚留香道,“事到如今,查出凶手是为最紧要,或许我们该去剩余的水手那边看看,除此之外,我也确实不知该从哪里入手了。”
英万里应了声,与他一同从房中出来,楚留香忽然道,“金姑娘那边如何,可会有危险?”
英万里笑道,“白蜡烛自然也不是我徒弟,而是关外熊大将军的贴身侍卫,武功很高,现在正守着金姑娘。”
楚留香点头,两人一同到底舱去了。

这边张三在守着花满楼,来去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时辰,正觉得百无聊赖,便听到走廊内一声惊呼,却是钩子长的声音。
这时候听到人喊叫,八成是又出了意外,张三记得楚留香说过让他不必出去,但钩子长的方位实在太近,自己走过去,回头仍能看到这边房门,断不会给人溜进来,当下推开门反手扣好,一抬眼看到钩子长肩上插着一柄匕首,鲜血直流。张三跑过去给他点了穴道止血,问道,“勾兄这是怎么了,是谁伤了你?”
钩子长道,“我才出门来,楼梯口一个人扔了一把匕首过来,若非我躲得快,命都该没有了。”
张三忙问道,“那你可看到那人往哪边去了?”
钩子长目光闪动,看着公孙劫余房间的门说道,“我当时剧痛,没太看清楚……但可能……是这个方向。”
张三过去推开公孙劫余房间的门,只见里面空空荡荡,连半个人影都没有。
钩子长面上尴尬,便说道,“我果然是痛极了,眼睛也出了毛病,先去包扎下伤口,我房间正好有东西。”
便在这时,楚留香与英万里业已赶到,见张三在此处,楚留香脸色一沉道,“花满楼呢,我不是说你去守着他?”
张三忙解释道,“我是听到了这边有喊声,虽然出来了,但却保证没有人进去过。”
楚留香的脸色却一点也没有好起来,他身姿一纵已到了门口,张三连他的手法都未看清,原本扣好的门便被他挥手拂开了。
推开门之后,楚留香一眼便看到花满楼,他却没有在床上躺着,而是扶着桌案站在旁边,一手按在自己颈间喘息着。手掌缝隙之下,赫然一片被掐出的青紫痕迹来。
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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