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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折颜X紫胤】【楚留香X花满楼】折子戏【章十八】望海潮【张智尧水仙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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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纯洁的香帅点蜡~~~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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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白天,花满楼睡得算是不错。日光打下来,梦魇也随之散去一些,终于不大能听的到,那持续不息的喧嚣声,等他睁开眼睛时,便也知道为何能睡得安稳了。
——只因楚留香跟张三不知何时都出去了。
他坐起身,微微活动了下身子,便去开门准备去找楚留香两人。到走廊正中的时候,听到门吱呀一响,金灵芝推门走了出来。
金灵芝眼神亮了亮道,“花满楼,你做什么去?”
花满楼看向金灵芝,颔首道,“准备去甲板看看,楚兄他们已经出去了。”
金灵芝走上前两步,站在花满楼身前道,“我之前去厨房问过,晚上会准备饭菜,还有许多坛好酒……我尚未来得及问你,你的酒量怎样?晚上要不要比一比喝酒?”
说这话的时候,金灵芝背着手在花满楼身前转了转,她本是个任性美丽的姑娘,娇憨时便尤为动人,仿佛拼酒这件事被她说来,也能带出些趣致来。
可惜花满楼视物不便,毕竟不会对女儿心事着意太多,只是礼貌应道,“在下的酒量并不好,尤其在今日,凶手尚未找出,更该谨慎些好。”
金灵芝听了有些失望,素来娇蛮任性惯了的脾性,有些赌气般挑了下巴看着他道,“凶手就是再怎么猖狂,也不会在晚上吃饭大家都在时动手——我喝两杯,你喝一杯,你敢不敢?”
但凡是女子,饮酒这一项总是天生差些,尤其当她说出,以二当一的时候,全天下的男人,恐怕都再找不到拒绝的理由。
——这是女子的短处,同时也是女子的长处。
花满楼淡淡一笑,也觉得这姑娘很可爱,语气却像方才一样温和平淡。
他说道,“不敢。”
金灵芝听得瞪大了眼睛,她被人称作“火凤凰”,脾气便像火一样,谁若是跟她硬碰硬,不管能不能赢,她都绝不会服软。
可花满楼却是像水,他对任何人都好极了,水利万物,而不争。
当金灵芝遇到了花满楼,所有的能耐便都使不出,她想了想,突然弯了眉眼道,“你在查凶手是不是?”
花满楼颦眉,应道,“是。”
金灵芝又道,“我有个很重要的线索,我若肯给了你,你肯不肯陪我喝酒?”
花满楼想也没想,点头应道,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
金灵芝回了自己房间,取了一个包裹递给他,道,“这个东西你可以打开看,能看出些什么就看你的本事。你莫要忘了应了我什么,晚上吃饭的时候,我等着你。”
花满楼接了过来,道,“我会记得,多谢金姑娘。”
他闻的出,这包裹里的血腥味很重,手感上应该是一件衣服。
金灵芝说完了,便回了自己的房间,关了门的时候,她却突然隔着门说道,“其实这包裹我本就是要给你的,我不过是占了你一个便宜。所以你喝一杯我喝两杯,是一件很公平的事。”
花满楼并不以为意,淡淡笑道,“所以姑娘原本心地便好,又岂会因此要姑娘相让。”
说完,他已向甲板那边走去,几步之后,他听到金灵芝低低说了一句话,“你这样的人,我从前曾遇见过一个。”
那声音低极了,也不知道是盼着他听到,还是盼着他听不到。
花满楼轻轻摇了摇头,脚步未停,径直向甲板那边去了。

楚留香本与张三说着话,见花满楼从船舱出来,回眸淡淡笑道,“我原以为你要再多睡一会。”
花满楼摇头,将手中的包袱递给楚留香道,“已经睡了一个白日,再睡下去人都不清醒了。”
楚留香轻轻将包袱掀开一个边角,看了眼里面的东西,便又严严实实的盖住了。
他道,“这倒真是件不得了的东西。”
张三是个眼贼的人,一眼便看到这里面是件染了血的外衫,低低道,“……这衣裳是谁的?”
楚留香也不答话,只看着从货仓刚上来的一个人影道,“丁兄,这么巧也来了这里吹风。”
丁枫从货仓那边上来,看了那包袱一眼,却忍住了没有问,只对楚留香道,“三位这半日,可曾见过海帮主?”
楚留香摇头,道,“海帮主睡在下层,丁兄如果找他,为何不去下层看看?”
丁枫苦笑道,“我自然下去看过,可他的床铺整整齐齐,就好像完全没有住过人一样,底下的人也说,没有看到海帮主,现在上下层都没见他的影子,我怕万一……”
楚留香颦眉道,“至少分别时,海帮主还与我们在一处,最后见他的水手怎么说?”
丁枫道,“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,是钱风。他说晌午时看到海帮主一个人站在甲板上,看着向二爷失踪的方向喃喃低语,请他用饭也不搭理,会不会他一个想不开,就寻了短见……”
楚留香断然道,“海帮主绝不是会自寻短见的人。那个钱风呢,我们去底舱找他。”
四个人去底舱转了转,这里暗不见光,是水手睡觉的地方,钱风自然也在睡着。
可等棉被一掀开,几人便变了脸色,因为那蒙头大睡的水手早已经死了,丁枫说的话已是死无对证,而钱风的死因,恰巧正是朱砂掌。
楚留香看了丁枫一眼,道,“找过钱风之后,你去了哪里?”
丁枫道,“我找了钱风之后,便去膳房问中午时在甲板上的人,有没有见到海帮主,之后就去甲板找了几位,前后不到半个时辰。”
眼前并没有更多的线索,众人便去了膳房去看,将那窄门一推开,屋里横七竖八,竟躺足了六个死人。
——死因自然还是朱砂掌。
张三嘴唇有些发白,揶揄道,“丁公子你菩萨心肠,还是做做善事,少问些人吧。”
丁枫自然明白他的意思,脸色却并没有变,沉着道,“我去问钱风的时候,金姑娘是在的。只是后来我让她去客舱寻你们问问,便在楼梯口分开了。”
花满楼淡淡道,“可我方才刚遇到金姑娘, 她并未问及我这件事。”
丁枫奇道,“这倒怪了,不如我们一起,去找金姑娘问问。”

几人去上层敲了金灵芝的门,过了一会才有了回音,金灵芝打开门,眼睛有些红红的,竟似刚刚哭过一样。
丁枫看着她道,“金姑娘,我不是让你去问过客舱的人,可曾见过海帮主么?为何你现在,仍在自己房间之中?”
金灵芝并不看他,扭头道,“我不高兴问。”
丁枫叹了口气,道,“可金姑娘这突然一不高兴,在下的处境,便十分尴尬了。但金姑娘至少可以证明,在下见到钱风时,钱风还是活着的,不是么?”
金灵芝还没有说话,楚留香突然道,“金姑娘若知道些什么,只管放心说出来,不必担心。”
金灵芝大声道,“我担心?我为什么担心?我进了底舱就觉得闷,你们男人待的地方,熏的人睁不开眼,我怎么知道你去见了什么人?”
——她竟不愿给丁枫作证。
被金灵芝这样一喊,公孙劫余房间的门也打开了,里面走出了三个人,原来公孙劫余,白蜡烛,钩子长竟在一处,询问起来,竟说他们三个已经聊了两个时辰。
时至此刻,所有的疑点已全部指向丁枫一人。
楚留香的表情却仍是淡淡的,什么话也没说。丁枫勉强笑了笑道,“大家这么僵持着,总不是办法,我之前看前厅已经备好了酒菜,不如我们边吃边聊?”
他这样说,眼前却并没有一个人跟着过去,钩子长大声道,“现在你准备的饭菜,还有谁敢吃?谁知道里面有没有下毒?你问了谁谁就会死,跟你吃一回饭,我们还有活路?”
丁枫的脸色到底有些变了,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,一众人僵持着,倒是楚留香先叹了口气,道,“饭还是要吃的,就算被毒死也比被饿死好些,何况我们前日都已经与丁兄吃过了饭,若说要死早已躲不开,先一起过去吧。”
客舱的前厅修的豪华,美酒佳肴散发的香气袅袅勾人,每个人的手却好像被人无声的按住了,楚留香见无人举箸,笑了笑看一眼旁边的丁枫道,“丁兄莫非也不敢吃?”
丁枫强笑道,“谁说我不敢吃,我早已饿了。”
说完,他真的动了筷子去夹了面前的菜,只是还未抬起,便被楚留香伸手轻压了他的手腕,淡淡道,“还是我来吧。”
说完,楚留香去挨个试吃了菜,酒也喝了一杯,他手里原抱了个包裹,试到远处时十分不便,便随手递给了一旁的丁枫,丁枫手里拿着那包裹,手竟不知该往何处放,楚留香眼也未抬,只是笑道,“丁兄若这么好奇,不如自己打开看看。”
丁枫讷讷道,“我的确正准备打开看看。”
包裹上的活结被打开,里面是一件血迹斑斑的锦衣,丁枫的脸色原本就不好,眼下竟然全没了血色,楚留香淡淡道,“怎么,这衣裳丁兄认识?”
丁枫颓然道,“我岂止认识,这件衣裳,分明就是我的。”
楚留香轻轻哦了一声,没有说话。
对面的钩子长沉不住气,道,“丁枫,事到如今,你还有什么话说?分明就你杀了向二爷,又害了海帮主,还把那些水手杀了灭口!”
丁枫盯着钩子长,恨恨道,“衣裳虽然是我的,向二爷却不是我杀的,海帮主之前也说过,凶手绝不是我!倒是你跟我住在一间屋内,说不定就是你穿了我的衣裳出去,又有什么不可能?”
楚留香淡淡一笑,莫测道,“的确,一件衣裳,仍然只是辅证,且先不要相互猜忌了,先前在三和楼吃饭的时候,我以为两位一见如故,彼此间该更信任些呢。”
钩子长被他说的脸上赤红,却不肯服软道,“我毕竟是个小人物,跟来也不过看个热闹,自然比不上香帅的见识胆略,但丁枫你既然怀疑到我身上,接下来再有小动作,可别给我发现了!”
两人争执的虽厉害,倒是将之前的冷场打破,楚留香尝过了酒菜没有异样,在场的人也就不再怀疑,你来我往的吃起饭来,毕竟这一日来的惊心动魄,众人俱是饿坏了。
金灵芝拿了酒坛,给自己倒了酒,花满楼听了动静,给自己也倒了一杯。
金灵芝端起酒杯,与花满楼碰了一碰,一口饮尽道,“花满楼,今日你与我,不醉不归,谁也不准先走。”
行家一出手,往往便现出了道行。万福万寿园是什么地方?即便是十一二岁的小童,都有一身好酒量,更何况众星捧月的金灵芝金大小姐?
楚留香本在听着众人说话,听到金灵芝的话,目光才收回来,淡淡道,“花兄——”
花满楼同喝了这杯酒,只是向楚留香那边微微摇了摇头,道,“自然当陪姑娘一醉方休。”
楚留香见花满楼不应,便知他必定是提前与金灵芝有了什么约定,否则断不会在这风口浪尖上贪杯的,但不知两个人是约下了什么?
楚香帅认真想了一想,默默地摸了摸鼻子,心道自己真是闲的太无聊,人家佳人公子之间,无论约下了什么,自己又如何管得着?
他收回了些心思,静静去观察着酒桌上的其他人,丁枫举了杯敬了楚留香,苦笑道,“香帅,其实今时今日,你若说凶手是我,我也没什么话可说,只盼今日之后,莫要再有伤亡了。”
楚留香碰了他的酒杯,并没什么表情道,“丁兄不觉得,我才是所有人中最信任你的那个?”
丁枫愣了愣,道,“香帅说的极是,这杯酒正该敬香帅。”
说罢,他喝了手中的那杯酒,酒杯原要放到桌上,手却一抖将酒杯摔到了地上。
楚留香眼疾手快,一把扶住了丁枫道,“丁兄,怎么了?”
只见丁枫身体一颤,口鼻中涌出黑紫的鲜血来。
——丁枫竟中了极烈性的毒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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